陛下唯才是用,不拘一格,举才不避亲,举贤不避仇,哪怕陛下在我心中已经是高得不能再高了,可孩儿还是格局不够,没想到陛下还能更高。”

“陛下对我们韩家有恩。

我们家有仇必报,有恩也必报。”

说着,韩增把手中的甲片交到儿子手里,韩说怔怔盯着掌中的甲片,刚才在他眼中还寻常的甲片,此刻,也被他看出了不一样的味道,

亲爹的教诲在耳边响起,

“既然是要为陛下做事,那就要全力以赴的去做,不管何时都要站在陛下这边,永远别忘记当初你和我是怎么说的,你又是为何打开那道城门的。”

韩说握紧甲片,将头上的红发带系好,又把甲片小心塞到了发带中,

“爹,您就放心吧。”

“有多大腚,穿多大的裤子,知道不?”

“哎呀,知道了,爹,我不和你说了,我得走了。”

“去吧,去吧,娘个腿的,还是那么毛躁,这你是一点没随我。”

韩说招呼手走出,望着儿子离去的身影,韩增一时失神,不知不觉,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,

呵呵,也许不是孩子长大了,而是自己老了,今天一反常态,絮叨的不像自己,

哪怕韩增的身影早已走远,韩说还是凝望着那最后离开的拐角处,

喃喃道,

“有多大腚穿多大裤子,这不假。

从小爹看你就知道,你小子腚大的很!

孩子,去吧。”

“你给我煲的汤,煲到哪去了?都快一个时辰了。”韩增的夫人,挽着袖子走出,见周围东西被胡乱的翻出来,皱眉道,

“是儿子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