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看不清。”

陈阿娇是窦太后的孙女,窦富是窦婴的孙子,论着辈分,陈阿娇还比窦富大一辈,按理说,窦富与陈弈,应是平辈,

“表兄,不止是世俸霸陵的那几家,还有长陵、安陵几处,大小二十余家,都来寻您,希望您明日进京与陛下求情,您为何闭门不见?”

“见?”窦富嗤笑一声,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,我已经长得够俊秀了,若再凡事争先,你是嫌我活得久了是吧?”

窦富为人八面玲珑,哪怕是拒绝别人,也要春风化雨,最起码不能结仇,而此次,他直接就闭门不见,等于是把人得罪死了,与他平时处事风格完全不同。

“窦家也被抓走了十几个官员,都是皇陵处的。”

“抓就抓了!”

窦富声音放大,好似要让所有人都听到一般,

“我与他们说过多少次了?平日不要混日子,现在好了吧,出了这么大的事,被陛下砍了,都是他们应得的!”

听窦富咬牙切齿的语气,对这些摆烂的族人是恨极了!

陈弈叹口气,又问道,

“那就都不见了?”

好似在窦富心头又浇了一把油,窦富气噎,回头瞪向陈弈,两大步冲到身前,

压低声音怒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