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,
“放心吧,他们就是装模作样,屯在敦煌吓唬我们罢了,无非是多要些钱,多要些马,汉人不是蠢货,
为了一个被打残的将军,挥师几十万大军?等他们打进西域,要白花多少粮食?
但凡是会算数的人,都不会做出这种亏本买卖吧。”
闻言,龟兹人瓦萨脸色好了不少,确实是如蝉封所言,他也不信,汉人能为了仆朋一个人,而且是大宛已经服软的前提下,强行出兵攻打西域,
此举就是汉人在施压罢了。
瓦萨愤愤开口,但语气却好了不少,
“大汉军马是不能深入草原,打到你大宛国,但他们还是有能力打到车师,打到龟兹的!我们是遭殃了!
凭什么让我们替你挡刀?!”
一众近汉西域国家,连连称是。
“你们替我挡刀?”大将军蝉封面容狰狞,“我就没替你们做事吗?我抢了汉商队,是为了我大宛一国的?!
看不到此次汉人通商,就是要强买强卖,你们这群胆小鬼不敢反抗,是我大宛最先反抗的,我是整个西域最有勇气的人!
这波顶过去了,让汉人知道我们西域也是有骨气的!不可能任由他们抢劫!
现在分你们我们,可分得真清楚,汉人欺负的是西域!是整个西域!是你我!谁也逃不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