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据话语中全无嘲讽意味,就是平静的复述一遍唐蒙所为,

唐蒙闻言,不由脸上臊得通红。

“殿下,微臣知罪!”

“知罪?你有什么罪?”

“微...微臣....”

唐蒙支吾了半天,也说不出一二。

因为这就不是能说清楚的,皆是人情交往时的默认共识,

太子年龄是小,可毫无疑问是你唐蒙的上级,

小领导给你施了这么大的恩情,也不是图你来报答,

说实话,刘据不差钱,也不差宝物,可不差归不差,你唐蒙总该有个态度吧。

哪怕是空手上门,有句好话也行啊,

“殿下对微臣的恩情,微臣定不敢忘。”

先不提,你这话说得几分真心,最起码,态度一出,刘据心里也舒坦。

可你唐蒙怎么做的?

六年来,从未入东宫一步!

小领导当年提拔你,你得势了,做得第一件事,就是迫不及待和小领导撇清关系?

事办的太不地道了吧。

现在看见太子又拉起了新局,想起来太子了?

张贺眼神冰冷,看向唐蒙的手,

依旧是两手空空,

唐蒙手上似被针扎,尴尬的藏在身后。

“我没有要难为你的意思,夜也深了,你有什么事直说吧。”

太子据拂手,示意唐蒙直接点。

光禄勋唐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