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极为恐怖的是!

赵信脖颈处肉皮,被撕开外翻,就像是整个脑袋,被什么力量,硬生生的拽下来一样!

何其彪悍!

“唔!”

李延年终于忍不住了,弯腰就吐,

看得一众将士们哈哈大笑。

“是赵信吧?”

“是,是赵信。”

李延年心里发怵,置身骠骑营中间,更让他真实感受到了这群人是多么可怕!

自家妹妹,拿什么和人家斗?

霍去病看向李延年,

“陛下是怎么我们赏的,你都一起说了吧,也让弟兄们高兴高兴。”

刘彻早就预料到这个,把对骠骑营的安排,也早就告诉给了李延年,让他提前传达,方才李延年故意不说,就是存了自己的小心思。

现在被血气一冲,李延年痛快应下,

“陛下对侯爷您该怎么赏,还没想好。”

霍去病点点头,表示也不在意。

还能咋赏?

像韩信,王侯将相赏了一遍,现在的汉朝,已经没有异姓王,霍去病更做不到丞相,已经没什么可以赏的了,无非是赏些金银良田罢了。

不过,霍去病还真就想要钱!

揣着大把金银,去太子东宫,逗逗那群小屁孩,难道不舒服吗?

李延年继续道,

“除了李侯爷外,陛下又封了一个侯。”

“嘶!”

众人倒吸一口冷气。

骠骑营只有八百人,却一战而封二侯!

闻所未闻!

李延年开口道,

“程将军,陛下封您为勇平侯,分吴中一县。”

众人齐齐看向程不识父子。

程不识浑身颤抖,刚要起身发表获奖感言,

“是这位。”

李延年恭敬的看向程怒树,

程怒树也有些惊讶,放下酒坛,看向早已站起的父亲,

“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