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程念，别再抱希望了，他不爱你了，我要是你我就离开，你要是需要钱的话，我可以给你。」

......

是我亏欠她的，无论她发什么过来，无论她怎么挑衅我，都是我该受的。

所以如果她觉得这样解压，那就随她吧！

晚上我哄小溪睡觉，她突然问我，“妈咪，为什么每次跟爸爸出去玩，都是跟筱雨妈妈去？你为什么不去？”

我随口道：“因为妈咪有事要做，没有空陪你，你们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？”

小溪拉着我的手：“可是妈咪，别人都是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的，可筱雨妈妈不是，你才是我真正的妈妈。”

我正想着怎么回答她时，小溪又道：“妈咪，你是不是生爸爸的气？你们都不怎么讲话。”

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哄道：“没有哇，你早点儿睡，明天还要上幼儿园。”

小溪朝我勾勾指头，“妈咪，爸爸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我疑惑道：“什么？”

小溪：“他说，他最爱的人是妈咪你，小溪跟妈咪都排第一。”

我愣了愣，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。

“好了，别再哄妈咪开心了，快睡吧！”

“这是爸爸跟我说的，妈咪你不信的话，可以问爸爸。”

“好！我信。”

小溪不会说谎骗人，这话大概率是江景川说的，可他这么说应该只是想要哄小溪开心吧。

“那妈咪，你爱爸爸吗？”

我还爱他吗？

心还疼，那就是爱吧？可爱不爱还重要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