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升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，多少也算是个小人物。

他装作很疑惑的样子，“嗯？没有这回事吗？那可能确实是流言蜚语。”

说着，李东升向着袁州的方向靠了过去，低声道：“袁老弟，听老哥一句劝，混迹官场，可千万别树立敌人啊！”

这听上去似乎是建议的话，让袁州心里感觉一阵恶心。

但表面上，袁州还是非常迎合的认真点头，“明白明白，也就李书记才会跟我说这些事，换做别人，谁能这么掏心掏肺？”

“就是啊！”

李东升一口气将手里的香烟抽完，按在烟灰缸里面熄灭，借着飘起的烟雾，眯着眼睛细细打量袁州的一举一动。

袁州叹息一声，道：“李书记，您有所不知啊。”

“当初老县长出事以后，徐佩珊强行把我带去审讯，那几天我可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啊！”

“就这样，我怎么可能跟徐佩珊有什么利益往来？”

“外面可能有些流言蜚语，但那都是假的，解释不通啊！”

“是是是，袁老弟你说的是。”

李东升笑了笑，目光深处泛起一丝冰冷之色，“我个人是非常相信老弟的为人，但是外面传出来的一些消息……”

“啧，老弟你也知道，我是纪委副书记，有一些职业病了，要是不打破砂锅问到底，我晚上觉都睡不好。”

“呵呵，我懂我懂。”袁州陪笑道。

李东升轻咳一声，低声道：“我听说是你反过来威胁徐佩珊，拿到了徐佩珊的一些把柄，她担心受怕，才跟你有一些利益往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