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看到他们三个睡得那么香的时候,我心里的着急一下子就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说不出的复杂。
我有时候真的看不透那个男人。
他明明不喜欢孩子,那样凶孩子,可又为什么还肯哄孩子们睡觉,甚至在孩子们面前做出一副慈父的模样。
他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?
“安安啊……”
丹丹忽然喊我,惊奇地问,“刚刚监控里,那贺知州是真的哭了?”
我抿唇,想起刚刚贺知州眼角的那抹泪光,心头微微抽了抽。
丹丹感慨道:“真没想到,他那样的人竟然还会哭,这么看来,他刚才还挺可怜的。
只是他为什么哭啊?是他把你赶走的,你都没哭,他哭个什么劲?”
我抛开心里繁复的情绪,冷哼了一声:“谁知道。”
丹丹瞅了瞅我的脸色,诧笑道:“哎呀,不提他了不提他了,狗男人,有什么好提的。”
末了,她担忧地冲我道,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怎么去要回宝贝们?
就这样杀到他家里去要,那狗男人肯定不会给我们,还有……”
丹丹说着,顿了顿,忽然又欲言又止,“你想好怎么面对他了么?还有嘟嘟的病?”
我垂眸,心里又腾起了那股子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