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想都不用想,他在那样没有家族支持,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,能成功到这个地步,定然是吃了很多苦。

只是,纵然他以前吃了很多苦,受了很多委屈,他也不该毁了这部戏啊。

我还是没敢说话。

他紧盯着我,轻笑:“是不是很想出去看看他,想去安慰他?

也是,他从小众星捧月,活在所有人的称赞里,如今一败涂地,定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。

此刻,他只怕想不开,正在做一些自残的事。”

我心头紧了紧,下意识想说些什么,却在看到他眼里涌动的戾气时,我又乖乖地闭上了嘴。

此刻这个男人正在暴怒的边缘,我但凡为贺亦辰说一句话,他恐怕都会弄死我。

贺知州森森地盯着我,修长手指划过我微张的唇角。

他冷笑道:“你就乖乖等着,关于他的任何消息,我都会一一通知给你。

我就是要你急,要你因为担心他却又不能出去而痛苦。

唐安然,如你所说,我心思狭隘到令人发指,所以,我不好过了,你也别想好过。”

他说完便松开了我,冲我冷冷地笑了笑,便转身往外走。

我抚着被他压痛的脖颈,心惊地看着他孤冷的背影。

男人很快就走了出去,脚步没有丝毫停顿。

门被他甩得震响,紧接着是上锁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