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第七天的时候,贺知州又来了。

他应该是刚回来的,身上带着深秋的凉意。

彼时我才刚洗完澡,穿着浴袍正从浴室里出来。

他站在门口,一瞬不瞬地盯着我,眉眼深沉晦暗。

而对于他的到来,我内心已没什么波澜。

我淡淡地收回视线,默默地躺到床上睡觉。

他也没有同我说一句话,径直地去了浴室。

很快就有水声传出来。

基本他在我房间洗澡便意味着他接下来要跟我做那种事。

看吧,我就是他纾解生理需求的一个玩物。

他想消失就消失,想要了就直接过来,半点都不会考虑我的感受。

不一会,浴室的门开启。

我连忙擦去眼角溢出的泪迹,拥着被子,闭上眼睛睡觉。

然而过了许久,那个男人都没有过来。

良久的静默,静默到我都以为那个男人又出去了。

然而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烟草味,提醒着我,那个男人还在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