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死了。

早知道刚才就不去问他睡了没有,我自己直接睡就好了。

也不至于这会被他戏弄。

他紧紧地搂着我,贴在我的后背上,听着我急促又压抑的低喘,轻笑道:“你还是别说话了,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。”

“我没有!”我生气地吼。

却甚至连这吼声都带了一抹不受控制的颤抖和妩媚。

贺知州笑,语气里却带着一抹狠劲:“唐安然,你就是不听话,不配合,不讨喜……你就是欠收拾!”

随着男人狠话落下,他撩拨得越发过分。

他说:“什么时候,你的嘴要是能跟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就好了。”

我死死地篡着床单,咬唇低泣:“贺知州,你……你放开我,我没有……我没有想要……”

贺知州忽然将我掰平,然后翻身覆在我身上。

月光透着窗帘的缝隙洒进来。

我隐约看见他黑亮的眸子,沉沉的,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。

他忽然俯低身子,覆在我的耳边,声音里的狠劲没了,反到多了几抹温柔。

他冲我笑:“好,好,你没有想要,是我想要了。”

我不说话。

突然温柔起来的贺知州让人一时间没了脾气。

睡衣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剥了个干净。

他吻了吻我的唇,沙哑的嗓音像是在诱哄我:“你也主动点好么?我喜欢你的主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