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真是疯了,这里是办公室,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啊!

感受到我的抗拒,贺知州放开了我,目光狠狠地盯着我,那黑沉的眸子里,分明带着一抹浓烈的恨意。

我的心猛地收紧。

他怎么好像越来越恨我了,可我也没做什么啊。

桌上的文件忽然被他挥了下去,他将我放倒在桌面上。

我慌了。

“贺知州,你疯了!”

男人覆在我的身上,哑声道:“像那晚一样,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?

哪怕你那晚对我说的都是假的,我也还想再听一遍。”

我都还来及思索他那话是什么意思,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来。

我慌乱地挣扎,不想跟他在这个地方欢好。

尤其那天医生还嘱咐过我,这段时间不能行.房事。

想到我的宝宝本来就有流产的风险,我越发慌了,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。

贺知州停下动作,抬起头看我。

他眸光冷冷地眯着,嗓音冰冷黯哑:“不愿意?”

我咬唇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