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的折磨,难道还是抵消不了你那三年对我的怨恨么?

小李瞥了瞥我,半晌,走过来,给了杯豆浆给我。

我诧异地看向他。

他不太自然地别开脸说:“你那脸色就跟要死了一样,我怕你死在这里,给我们资料室惹上麻烦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我捧着豆浆杯,温度从掌心传来,心底漫起丝丝暖意。

可我还是觉得身上冷。

小李又看了我一眼,说:“不想去就不去呗,又没人逼你,犯得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?”

没人逼我?

我自嘲地笑了笑,没说话。

其实到贺知州手底下做事也没什么,但我就是怕他知道我怀孕,抢我的宝宝。

我随便他怎么羞辱,可我不能失去我的宝宝。

我烦闷地靠在椅背上。

该怎么办啊?

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