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。”

江泽满脸不屑,挥挥手,“什么狗屁南天门啊?取这么个傻叼名字,他背的起吗?不知道从那蹦出来的阿猫阿狗,这都什么年代了,帮人收债也敢这样明目张胆?信不信要不了两天就被一锅端了。”

赵雅笑着点头,很认同丈夫所说。

金陵帮收债的势力不是没有。

无一例外,这都是地下.势力,而且抽水很高的。

收债一万,他们就要抽三到五成,所以一般情况下也没人敢去找。

同样,这些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开公司搞啊,这个南天门闹出如此大动静,铁定完蛋。

“不用管这事。”

江泽吃差不多了,擦擦嘴巴放下筷子拿起车钥匙起身准备离开,“就算真敢来,我在公安局又不是没人,来一个我就抓一个,行了,我先走了,公司那边还有事要我去处理。”

“嗯好,开车注意安全,早点回来。”

赵雅叮嘱两声。

江泽不以为然摆摆手,往往男人一生,直到中年才是最顶峰。

事业达到顶峰。

家里顶梁柱。

江泽就是这般,前四十年稀里糊涂,这几年猛然发迹崛起,自是意气风发。

他夹上鳄鱼皮公文包,低头穿鞋,脸上肥肉一抖一抖。

刚将房门打开要出去,却是突然愣住。

门外站着五人,为首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三十多年老朋友,秦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