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中发生的事情早已被多方记录。

监控为证，再加上两位局长在场。

黎澜在这一场尚未打响的斗争中优先拿下主动。

“他们怎么处置？”

方正问了嘴。

“我来安排。”

黎澜微笑，又回头多看了眼袁荣一眼。

她之所以被袁荣抱着轻薄时没太大触动，完全是因为她不会跟一个死人志气。

其他人下场如何不知。

但袁荣必死。

一代商业女王，赫赫有名黑寡妇，怎会吃下如此大亏？

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，黎澜跟方正很像。

真的很像。

两人离开云合天下，在新司机护送下回到凯德大厦。

这位新司机方正不免得多看了几眼。

他有印象。

当天在和乔家拳馆对赌时看到他出现过。

是黎澜新招司机。

但之前都未在凯德大厦员工记录在内的档案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