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,我生日正好是高考前一天,而沈宸是高考最后一天。
绕是谁都要说一声绝。
沈宸在明年的我生日和他生日那几天都标了重点,解释:“我总得给自己找个盼头吧?”
语毕,他把我扑在床上,嘴上恶狠狠的:“到时候连本带息都要算上的!”
我笑他的不正经:“哥,咱还能再幼稚一点吗?”
但心里已经开始暗戳戳期待那一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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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到异世界的不知道第几天
开学好几天了,但气温不升反降。
走到路上都有人抱怨:“说好的春天会来呢?我都要冻成人干了。”
这时候我就无比庆幸我俩都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主儿。
我还好,体型偏瘦,穿厚点倒显不出来。
沈宸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了,穿的再厚都有人搭讪。
有一次沈宸他们打球,我在快结束时才过来,碰巧听到沈宸的一个迷妹闭眼狂吹:“不是我说,沈宸那种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,哪怕裹个抹布站在街上,都会有人来问是不是新的时尚潮流。”
……这倒也不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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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到异世界的不知道第几天
这几天终于回暖了,下午物理课的时候睡了一大片。
连我都没撑住。
我迷迷糊糊听到老师在讲“多普勒效应”。
“……当波源朝一端运动时,那一端的线也会变密……”
其实一切都很岁月静好。
老师忘我地讲着课,仿佛下面全是炯炯有神全神贯注的学生;学生们昏昏欲睡,仿佛没趴桌子上就是在认真听课,奈何一下子好像看到了好多物理老师。
张子安更离谱,把头试图往桌下钻,营造一种自己在找东西的假象。
但是一个前排的男生突然站起来,大声嚷了一句:“谁?谁便秘了?!”看上去还没睡醒。
我一下子给整清醒了,连带着沈宸也揉了把脸,低骂了声“艹”。
全班哄笑,那个男生也终于清醒了,尴尬地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物理老师也笑了,不过是气笑,扔了个粉笔头过去:“你。”
试图求那个男生的心理阴影面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