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县并不大,由一条河分隔开,一边是新城区,一边是老城区,他们入住的酒店位于新城区,新城区还有些冷清,吃的东西也不多。
两人找了家面馆,各点了一碗牛肉面吃了。
然后,在附近转了转,又去面馆打包了一份,便回了酒店。
沈璨拎着打包的面,带着陆言欢先去了姜颜衾房间门口,敲了几下,没人应门,沈璨拿出手机给姜颜衾打了过去,也没接电话。
陆言欢看他一眼,见他眉心微锁,提议道:“要不要让酒店工作人员开门进去看看?”
沈璨收起手机,沉默了片刻,说:“不管她,我们回去吧。”
说完,他牵着陆言欢回了房间。
夜里,不知道是因为太冷的缘故,还是因为在处于陌生的环境中,陆言欢睡得不大踏实,恍恍惚惚醒来好几次。
隔天一早,沈璨就起床了。
陆言欢没睡好,还犯困,但沈璨起来,她也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,只不过没什么精神,坐着不想动。
外面在下雨,不知道从哪儿灌进来的风,冷得难受。
沈璨洗漱完,她才下床去洗漱。
从洗漱间出来,见沈璨已经穿好了衣服,黑色的外套,黑色的裤子,连鞋袜都是黑色的,整个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肃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