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地抓紧宋昭的手,字句咬狠了道:

“你,要去做赢得那个。为了你,为了你的孩子,也是......为了哀家。”

宋昭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撞了一下,

撞碎了萦绕在心头的迷雾,许多事,倒是突然变得明朗起来。

屋外,唱曲声丝毫未弱,

宋昭凑近太后,轻声低语道:

“四爷当年本是先帝属意的太子人选。那时先帝长子已亡,祁王虽是行二,但却是先帝的养子,无缘继承大统。

如此,皇上行三是为长子,而那时的太后也已经成为了先帝的继后,您的四爷便是先帝的嫡子。先帝重嫡,若非后来四爷得了隐疾,或许今日临朝听政的,便该是......”

宋昭的话点到为止,

瞧着太后眸底的微光逐渐浑浊下去,神情也由着端详,转为了几分哀苦,

“皇帝与景玹,都是哀家养大的。至他们十四岁离宫开府,哀家虽不能常常见着他们,但他们还是会时常结伴来给哀家请安。兄友弟恭,很是和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