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的胸口只是浅层割伤,并无大碍,倒是瑶嫔的手伤得厉害,伤处极深伤了手筋,需得好一番医治。
而瑶嫔却丝毫不顾及自身的情况,反倒红着眼一个劲问萧景珩,
“皇上您没事吧?”
萧景珩蹙眉瞪着她,“你为何会在柜子里藏着?”
瑶嫔支支吾吾道:“臣妾......臣妾瞧着那曲氏就不对劲,她又是外来女子,臣妾担心她会对皇上行不轨之举,所以臣妾也就顾不上妃嫔的规矩了。还请皇上降罪......”
她这话说的不尽不实,任谁听了都知道是假话,
但说到底,她也算是救驾有功,萧景珩便也没有深究此事,
“罢了,让太医先好生医治着你的手。”
今日于楼船之上负责巡守的侍卫,此刻统统都被押到了甲板上吃起了板子,
巡抚与一众在船上的临安官员,也是齐齐跪了满地,瑟瑟发抖着向萧景珩叩首请罪。
今日事凶险万分,萧景珩也是动了大怒,
“这些女眷都是你们挑选上来的,为何会混进去了刺客?”
说着又看向江德顺,
“你这个都太监是怎么当的?送来御前的人底细都摸不清?她那匕首又是怎么带进来的?”
萧景珩情绪愈发激动,胸前才包扎好了的伤口又漫出了血,染红了纱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