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摇了摇头,宋昭便道:

“卜算一事,信与不信,只在人心。今日楼船遇事,皇上若信了檀越之的话,就会忍不住将险事和他所言沾上边。可后来臣妾也问过,楼船底部漏水是寻常事,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意外。

今日宫人们之所以会紧张,是因为皇上在船上,此事万万不能有疏漏。即便是楼船真的出了意外要沉了,皇上也可乘小舟折返湖心岛,是定然不会发生意外的。可事情凑巧出了,就难免让人觉得,今日的逢凶化吉,是被檀越之算准了的。”

萧景珩笑看宋昭,“昭儿所言,与朕心之所想不谋而合。”

宋昭亦是莞尔,又探手上前将萧景珩面前的兵书合上,

“皇上今日陪着臣妾游城想来累了,不如早些歇下吧?”

萧景珩颔首应下,宋昭便开始伺候着他更衣,

外衫褪去后,宋昭惊讶的发现,除夕时她送给萧景珩的那枚龙纹胎玉,他竟还贴身佩戴着?

“皇上,这胎玉瑕疵甚多,是远远配不上皇上的身份的。皇上竟然肯日日都戴着?”

萧景珩攥着胎玉把玩起来,“这是你最珍视的东西,珍贵的是你的心意。你送给朕,便是咱们的情分,朕自当不辜负。”

“皇上......”

宋昭依偎在萧景珩怀中,柔指绕在他的胸口,一寸寸游移进去,含羞带俏地褪去了他的内衫,任由萧景珩大手反扣住她的腰肢,与她不负春宵,情意缠绵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