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宋昭弱声应下,眉宇间蕴了几分娇羞。
这块斑黄胎玉,萧景珩曾在宋昭那儿见过数次,
宋昭把它宝贝的跟什么似的,放在了首饰屉子最下头的一层,仔细保管着。
宋昭对他说过,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念想,
对于宋昭而言,再没有比这更珍贵的身外物了。
“这上头的龙纹,是臣妾亲手雕刻。只是臣妾手拙,恐怕要惹皇上嫌弃笑话了。”
在玉上雕刻纹路最是费神,轻不得重不得,且一不小心还会让玉崩裂,心血霎时毁于一旦。
此刻萧景珩瞧着宋昭眼下微微笼着的一层乌青,便知她为了这份贺礼用了多少心思,
礼轻情意重,
对于萧景珩这种见惯了好东西的人来说,他在乎的,从来都是情分。
“懿妃这份礼,乃朕今夜最心悦之物。这上头的龙纹,每一刻每一篆,都是你的心意,朕岂会嫌弃笑话?”
话落,他便将玉佩佩戴在了脖颈上,放入内衫中,贴身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