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别打了,能不能开口说句话啊同志。”

“同志,你别光顾着打我啊,你到底要干嘛!”

“你有什么要求倒是提啊,你不提,老子怎么答应你啊!”

整整四五分钟。

潘涛在厕所里被这个青年同志暴揍。

最后的姿势是,这青年那破了几个洞的解放鞋,把潘涛的头踩在厕所的蹲坑边上。

这年代老绿皮火车上厕所里的气息,那味儿能把人的眼睛都熏的睁不开。

潘涛胃里一阵翻涌,眼看着就要吐了。

青年那结实的小腿,死死的踩着他的头,根本没办法动弹。

青年把斧头放在了边上。

掏出了一盒骏马牌过滤嘴香烟和一个煤油打火机。

点了根。

随即蹲下来望着他。

“这煤油打火机,你知道是谁给我的吗?”

“我特么哪里知道,你就直接告诉我,你要干什么不就好了嘛。”

“有你这么办事的吗?”

“你找别人,不应该先问别人,别人抗拒不回答,然后你才动手打人?”

“你冲过来就把我打个半死,你没读过书啊,这么办事!”

潘涛眼球努力不看蹲坑。

生怕自己吐出来。

青年抓了抓头:“赖子哥没和我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