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抽了那么多人,比如说,刚抽的杨焕宁,哪一个不是暴跳如雷的跑了。”
“要么威胁你,要么在你面前求饶,这被抽了一巴掌,还变得这么兴奋的,真头回见啊。”
黄东胜也奇怪的看了下自己手掌。
我看他是亲戚,抽的时候,特意克制了下力气啊。
怎么回事?
他也想不明白,前生后世几十年,就从未遇到这么过这么鬼的事。
他不觉得侮辱人吗?
摇了摇头:“搞不太明白,刚你说什么?没仔细听。”
“哦,我给袁镇长打电话了,他在电话里情绪很激动。”
“他激动个锤子,我没找他事就算客气了,每次当着我的面义正言辞的,说要把人给治定了。”
“结果扭头就把人放了,这不是在助长我们阶级敌人的嚣张气焰吗,他还愤怒什么。”
“不是,胜哥,他意思是,你能不能别这么总是一言不合就要把工厂搬走,害他心惊胆颤的。”
“他问你,能不能去一趟镇政府,他给你解释下为什么会放了杨焕宁的事。”
“去个毛,不去,给我家娇娇打电话去了。”
“没时间。”
黄东胜说要直接进了办公室大门,砰的下把门关了。
四下宁静。
范国君站在门口脑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。
好一会,身体抖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