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王世文的秘书已经站着了,黄东胜笑着走了过去。

干脆了当的回答:“第一,我是在四牛山长大的,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。”

“有时候你苦口婆心的和一些山里附近的同志讲道理,你根本就和他们讲不清楚。”

“狠一点,反而才是他们能听懂的语言。”

“第二,他们不愤怒,怎么不会继续作死?”

“现在不就是欺负我们抓不到他们毁坏路基的证据吗?”

“我一巴掌下去,以他们的德行,肯定会不死不休,会把事做的更绝情。”

“你待会打个电话回去,通知蒋小军,今天晚上抓他们的现场!”

“然后直接扭送派出所!”

一开始黄东胜没想惊动县里的关系。

以为那些人也不会再继续闹事,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

可问题是,你们开始挖我们修的路基,阻拦我们施工?

那不好意思了,我会把事做绝。

前面那么多人都被我斗下去了,你们这种下三滥,盲流的做事风格,轻松拿捏了你们。

所以没有人知道,在打杨焕宁这个耳巴子之前,黄东胜已经把这事汇报到了县里。

但因为没证据,所以一直在压着。

一个巴掌下去之后,三星大队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
接着事做的更狠,我就能带着警察抓你们的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