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死的人，其实并不算多。

见多了生死，对死亡的恐惧自然也就少了。

“想要一个痛快吗？”

楚凡仔细翻阅着秘籍，随口问元十三限。

“嗯？”

元十三限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光彩。

“那我送你一程吧！我想要的也得到了。”

楚凡说道。

“嗯！谢谢！”

元十三限居然真诚的说出了这两个字。

此时，元十三限的心情十分复杂。

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出楚凡的手掌心。

楚凡或许真的有能力把自己训练成一条狗，只有少部分时间自己才能保持清醒。

如果自己再次出现在江湖上，却变成了楚凡身边的“狗”，他宁远死。

楚凡此时杀自己，对于楚凡来说，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。

毕竟自己这一条“狗”，还是很厉害的，江湖之中少有敌手。

楚凡完全可以把他当打手。

可楚凡却给他一个痛快。

恍惚之间，元十三限心中居然生出感激之情。

“嗯！”

楚凡随口应了一声，然后给了元十三限一个痛快。

元十三限没想到，自己临死之前，居然是怀着这种心情。

……

接下来的日子，楚凡让人暂时把元十三限的尸体处理好。

然后让东方不败来密室跟自己一起参悟这些秘籍。

东方不败的思路跟楚凡的不一样。

两人相互印证，大多时候，整体思路都是一样的。

没事的时候，两人也难免要翻云覆雨一番。

这次闭关，对于楚凡和东方不败来说，都有着不错的收获。

尤其是《伤心小箭》这一套秘籍，东方不败的飞针算是暗器，很多地方都是可以借鉴《伤心小箭》的。

楚凡的收获也不小，他果然没有猜错，《山字经》和《忍辱神功》都是有着非常独特的思路。

给了楚凡极大的启发。

这也让楚凡的《玄经》越发的完善。

楚凡并没有藏着掖着，而是给东方不败看了《玄经》的上半部分。

倒不是楚凡小气，而是后一半没有这么完善。

等整套《玄经》完善，大概就是楚凡“破碎虚空”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