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也一起跪着,哭诉道:“我们全家都没有希望了。钱全都当了彩礼,也买了婚房,钱没了,儿子还坐牢,我们全家都没有希望了……”
张晗气道:“彩礼女方不是全退给你们了吗?还有那房子,你们落的女儿名字,房子也在你们手上,和人家女方有什么关系?”
男人一噎,没说出话来。
都是话术。
制造出女方骗财还诬告的假象。
张晗越想越觉得恶心,也不管这俩人了,工作本一拿,对助理说:“你来搞定,搞不定让保安上来处理!”
她回办公室,把门关上,工作本往桌上一丢,人走到落地窗前,单手叉腰,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身后有人敲门。
她转身见是宁稚,赶紧过去开门。
宁稚随手关上门,小声问:“什么案子啊?怎么大呼小叫的?”
“锡州订婚强奸案,”张晗在沙发坐了下来,踢掉尖头高跟鞋,“被告人父母。”
宁稚“啊”了一声,在她身边坐下:“不是说被害人么?怎么是被告人家属?”
“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儿子是冤枉的,是被女方诬告的,所以自称被害人。”
宁稚无语片刻,转而问:“对了,锡山订婚强奸案这个案子,争议挺大的,你怎么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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