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耐心解释:“是的,您儿子到现在都还坚持自己没杀人。一开始,他说死者是半夜起床上洗手间不小心摔死的,今早又说是他们吵架,死者滑倒摔死的。”
江卫东:“反正都是那个女孩子自己摔死的,是不是吵架,有什么差别吗?”
王思雨:“差别大了。如果是争吵中致人死亡,那被认定过失致人死亡罪、故意杀人罪的可能性非常大,量刑从十年到死刑不等。”
江卫东急红眼:“那……那现在怎么办?”
王思雨:“您儿子不和我们说实话,我们现在也没办法,等立案看到全部案卷再想办法吧!”
曾子君站起身:“江先生,那我们就先回北京了。”
江卫东着急起身:“那你们什么时候再过来?一定要等到立案吗?”
宁稚:“如果立案前,案件有进展,需要我们过来,我们会过来的。”
江卫东一路送他们到电梯间。
电梯门闭合前,宁稚看到他的秘书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他立刻行色匆匆地往办公室走。
……
飞机落地时是傍晚。
下了飞机,还未上摆渡车,王思雨就撑开双臂深呼吸一记:“还是北京的风干爽啊。不知道为什么,在沙洲我总感觉那里的风味道不一样,阳光也不如北京的两趟。”
宁稚笑:“不都是同一个太阳吗?还能有什么不一样?”
大家挤上摆渡车。
王思雨说:“反正就是觉得北京舒服,沙洲不舒服。”
她嫌弃道:“那个江卫东,还有他身边的人都怪怪的,特别是那个秘书,有一种狠人的感觉。”
“我觉得还好。”宁稚侧过脸看她一眼,“你是不是电影看太多啦?”
“可能是吧。”
宁稚没有回律所,直接从机场打车回家。
家里没人。
她不在家,萧让让刘嫂不用过来做三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