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萌萌看了一眼顾夜白，然后转身走到一边。

顾夜白和程楠逸还在继续寻找着文件，完全没注意小萌萌走出了办公室，小萌萌离开没多久，手里拿着一些碎纸走了回来。

小萌萌走到顾夜白的面前，把小手里的碎纸递给了顾夜白。

“萌萌真乖，会帮爸爸找东西了，不过爸爸找的不是这个。”

顾夜白注意到了小萌萌给他递了一把碎纸，还以为是小萌萌觉得他在找碎纸呢，但是他也没生气，还夸奖了小萌萌。

“粑粑，坏人，岁岁！”小萌萌两个字两个字的蹦。

“萌萌乖，别闹，爸爸现在很忙。”顾夜白没有听懂小萌萌说的。

小萌萌伸手拽着顾夜白的裤子，用力拉扯着。

“萌萌听话！”顾夜白现在心情很不好，他努力克制的不向小萌萌发脾气。

“粑粑，坏坏！”

“顾总！”程楠逸朝小萌萌手上瞟了一眼，他好像发现了什么。

“找到了吗？”顾夜白以为他找到了。

“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