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现在雨已经停了下来,便又在温浅斜后方又多烧了一个火堆,等温度上来,温浅没有紧紧的蜷缩起来后,才闭上了眼睛。
裴宴洲半夜又加了两次火,四点多的时候他又试了试温浅的额头,发现烧已经退了下来,他这才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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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时,温浅发现自己是枕在裴宴洲的腿上的。
她刚睁开眼,入眼的便是裴宴洲如刀削一般的下巴。
她愣了一下,刚要起来,却对了一双沉寂的眸子。
温浅愣了愣。
“醒了?”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暗哑,有力的双腿好像不自觉的动了动。
温浅一个激灵,瞬间坐了起来。
“那个......”她想说点什么,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面色有点微微的红了起来。
“你昨天发烧了,现在好了点吗?”裴宴洲站了起来,给火堆拨了拨,又添了两根柴火进去。
温浅想了一下,好像昨天她睡着时裴宴洲好像确实有让她吃药来着,她想着便摸了下自己的额头,摇头道,“已经退烧了,昨天,谢谢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