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君,杀储君,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啊!

这么一口大黑锅砸了下来,他接不住哇!

“臣没有做!都是他们诬陷臣的!”

满朝哗然,竟然是他干的?

唯有始作俑者的璋王八风不动,心里暗暗得意,面上还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。

“恒亲王,这是宫女太监们的证词,都有他们签字画押的,你如果不信,可以叫来与你对峙。”姜离衍操着尖细的嗓音,让人不寒而栗。

恒亲王辩驳道:“你们慎刑司要什么供词要不到?当面对质有什么用?”

姜离衍从怀里掏出一块印信:

“此物是从季飞虹的衣服里面搜出来的,他说你就是以此物为信,派亲信联络他的。

这可是你的独家印信,若不是你亲自拿出来的,他怎么会有?”

恒亲王大呼冤枉,可看着这枚印信,确实是他的私印没错:

“它,它前一个月就丢了!怎么到了季琴师的手里的,我也不知道啊!求皇上明鉴!”

姜离衍紧追不舍:“你说丢了就丢了?”

恒亲王皱着眉说:

“不过是个印信,丢了再刻一个就是。本王又不缺钱,本王怎么会知道有心人会拿去诬陷我啊!”

瑾亲王一撩衣袍,跪下为他求情:

“皇叔毕竟是亲王之尊,就凭几个奴才的证言和证物,怎可让亲王获罪?求陛下饶恕皇叔不慎丢掉印信的罪过吧。”

恒亲王很是感动:“老十六!”

“诸位还记得那天晚上,嘉宁郡主说要皇上赐婚吧?”姜离衍看向众位大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