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合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自己先前研制的宝药,叮嘱俩人该如何煎药如何喂如何吃。
凝竹和葛朝云都各自点头说记住了。
“哦对了。”苏合又顿了一顿,“方才替覃娘子诊脉时,发现她体内亦中了一种软骨散,虽说药性散了不少,可到底迟迟没有除根,在体内停留太久,怕是很难通过针灸引出来了。”凝竹又忍不住揪心:“这软骨散又是何物?”
忽然她想起来,前些日子在长菰军营,寒仁给覃宛姐姐下了一种药,想来就是这软骨散了。
苏合望了望她,又瞧了瞧葛朝云:“这软骨散虽对普通人没多大作用,却是习武之人的克星。我瞧覃娘子体内有内力在经脉中运转,想来已经修了一段时日武功。”
“倘若这软骨散不根除,恐会影响她日后继续习武练剑。”
凝竹一愣,她还不知晓覃宛姐姐竟修了内力习得武功,数月未见,覃宛姐姐到底在外头经历了多少事。
倒是葛朝云忍不住在这位神医面前插了句嘴:
“要根除,要根除的!”
覃宛为练武下了多少功夫她可是看在眼里,可不能因为这什么软骨散给废了。
苏合抬眼打量了这位看着三十出头的陌生妇人,虽不知对方姓谁名谁,但见她对覃娘子这般热心,也多了几分好感,便朝她礼貌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