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正想杀的应当是琨阇才对,然而方才这边的动静转移了他的注意力。长菰望向覃宛抱住那陌生男人的瞬间,仿佛全然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对手,心底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去杀了这个陌生的男人。
“你骗的我好惨啊……”像是一条毒蛇在她耳边吐露着猩红的蛇信子,又像是鹰隼用粗粝的尖爪刺入她的骨肉中,长菰的声音在她的耳膜中回荡。
眼见陆修远双眸紧闭,被长菰用土炮抵住胸膛,覃宛拼命的摇头:
“求你,求求你,别杀他,求你!”
“你怎样都可以!”
长菰双目猩红,扯着嘴角,可面容上没有丝毫的笑意:
“可惜……本殿再不会相信你这张嘴了。”
看着眼前人痛苦的神情,他非但没有一丝快意,心脏反而一阵又一阵的钝痛。
为何会这样?长菰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难道是因为自己真的对这个女人动过心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