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中的覃娘子似乎没这般胆大,今日这般主动,难道是……
陆修远一时内心挣扎,开始思索昨夜她的话,自己是不是回的太干脆了?
“你……”
他迟疑着想问什么。
“别说话,不然又发病了。”
覃宛给他包扎好,伸出食指放在唇间嘘了一下。
陆修远内心一梗,涌上喉头的话又咽了回去,他算是看出来,覃宛这是故意的。
“你这手这两日可不能再动了,这样反反复复划伤,以后定是要留疤的。”
覃宛捏住他修长的左手放在手心左翻右看,有些可惜道。
美人的手若是留疤了,该多令人扼腕。
陆修远瞧着她这副登徒子的模样,一时间很不适应,旋即又调整了心态,恹恹的半靠在榻上:
“只怕没法了,这病发起来,我是一点都控制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