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觉得琨阇的手下敢阳奉阴违,定是因为有更有权势的人做靠山,才这般有恃无恐,那此人最有可能就是长菰。
“可是此事同‘地动’一事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覃宛沉吟了一声,又摇头道:
“看来陈一和陈二打探不出结果,又跑去监督旁人来了。”“这三清山的人除了琨阇,处处透露着古怪,或许这千丝万缕的都有些联系,还是等陈一和陈二多打探两日罢。”
陆修远安慰她道。
“我看琨阇自己都不知道有机关这一事,看来麻烦大了……”
覃宛拨弄着棋盘上的散乱的棋子,不经意说了一句。
“嘘。”
陆修远突然打断她的话,伸手朝外面指了指。
覃宛立刻闭嘴,凝神听着,只听门外传来琨阇和那位千夫长的对话声。
“见过殿下,属下有要事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