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
“将赫勒塔关入军牢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有任何人探视。”
琨阇冷冷的下令。赫勒塔神情癫狂,拼命摇头道:“不!殿下不能这么对本将!殿下分明答应本将要升我为南蛮军指挥使!”
“你不配!”
琨阇抬脚,重重甩开赫勒塔为了求情抱住他长靴的手:
“还有,以后不要再自称末将,你已经不是本殿的校尉了。”
赫勒塔整个人僵在原地,万万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成功让太子殿下升他为指挥使,连仅有的校尉一职都被褫夺了。
“不,不可能!”
“殿下手下中除了本将,还有谁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?”
“殿下对本将如此绝情,难道不怕日后无人可用么?”
赫勒塔红着眼睛质问道。琨阇默然,闭了闭眼睛,就算他手头无人可用,他也不能用一个滥杀无辜的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