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和他所说的威胁不一样,但是结果是一样的。
对于他这样天生的军事家而言,采取什么手段都无所谓,只要能达成目的。一时间,覃宛不知该是庆幸还是该惆怅。
惆怅的是她总是这样拿他没有办法,庆幸的是陆修远没有用更偏激的手段对待她。
“松开。”
覃宛闷闷的说了一句。
“不。”
“松开,我要被憋死了。”
他这么紧紧抱着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陆修远这才放松了些许力道,覃宛顺势从他怀中挣脱出来,坐在案桌旁,不给他再抱自己的机会。
见陆修远挪动脚步,覃宛机警的抬头:
“别过来啊,我要看信了,不许再打扰我。”
陆修远向来见好就收,他知道二人的关系已经破冰,覃宛向来心软,只要他再努努力,便能让她收回先前说要分开的话。
覃宛见陆修远没有别的动作了,这才安心的打开那封千里迢迢的家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