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一出,千夫长不敢再反驳,算是默认琨阇的话。
琨阇扬手招了一下:“让那俩个厨子过来。”
不远处,俩名被审问许久的厨子被侍卫绑着拉了过来,见到殿下立刻跪下抢地求饶:
“殿下饶命,殿下饶命!”
“属下们只是照常给兵将们做菜,并无二心啊!”千夫长上前斥责了一句:
“放肆,殿下面前,还敢说谎!你们故意把给兵将们的菜肴做的稀烂,要么重油重盐,要么无甚滋味!说,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?”
琨阇背过身子,轻轻啧了一声。
千夫长这不是老早就探查出来了么,还说什么没查出什么不对。
这是故意叫他露面,好震慑这帮心有怨气的兵呢。
虽然千夫长的行为有些逾越,但是琨阇知晓他是为了让自己在兵将们面前重振威名,有意如此,便也没有出声怪罪,只讥讽了两句。
那俩厨子没想到千夫长早已知晓他们偷偷干的事,忙磕头为自己辩解:
“回殿下,钱掌厨不在,咱们俩个的手艺勉强,做出来的饭菜不可口,技艺不精一事手下认罪。可这没有什么旁人指使不指使一说啊!”他们打定主意不承认,不然就算不死在殿下手里,也会死在那位铁面狠厉的校尉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