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那撒汤他们也都尝了一碗,这般美妙的滋味,竟然就被倒了。早知道那撒汤最后是这个结局,他们早上就不应该不好意思开口,多喝几碗才是。
若是钱掌厨还在这里,就是他们也得上去唾弃俩口。
但是钱掌厨怕是已经活不下来了。
琨阇得了覃宛的冷脸后,亲自去操练场上监刑,有他坐镇,手下人自是不敢手软。
钱掌厨挨了八十个结结实实的军棍,加上先前又被琨阇踹到心口那一脚,独自躺在柴房里奄奄一息。
下半身鲜血淋漓,裤腿尽湿,惨不忍睹。
有人悄悄进了柴房,看过钱掌厨一眼。彼时钱掌厨还剩最后一口气,见到来人,灰暗的眸子闪过一丝期待。
然而那人笑了笑:“此事你办的不错,会奖励你的。”
钱掌厨费劲的咽下口中的血沫,艰难的吐出俩个字:“药,药丸。”
那男子一身褐色短打,穿的毫不起眼,听到钱掌厨的话站起身来,用他的旧布鞋踢了下半死不活的钱掌厨,冷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