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糊味是重了点,但是这块腿好歹是熟的。”
覃宛捏着鼻子挪动身子,离葛朝云手上的烤兔腿远了些:“这哪是糊味重了点,这是吃下去会死人的程度。”
真不知道香儿和大强从前是吃什么长大的,难怪那会在她家里,大强会那样烤麻雀,这么看来是遗传自这位辣手摧肉的娘亲。
覃宛方才吃下药,这会头不疼脑袋不热了,只是身体还软软的没力气,但足以慢慢自由活动。
“你这是好了?能走动了?”
葛朝云打量着她的脸色,见她面色不似方才那般潮红,嘴唇也逐渐恢复血色,精神肉眼可见的好多了。
“嗯,好多了。”
覃宛回道。
“那敢情好!我就说那小柴胡的草根嚼了有用吧!”
葛朝云见覃宛好转心中甚是欣喜,激动之下一拍大腿,将手中半块兔腿往嘴里送。
“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