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三娘这才得空瞅了书信一眼,只见信纸右侧写着‘赤燕赋’三个大字。
后面洋洋洒洒言简意赅写了两页纸。
“夫君,这《赤燕赋》似乎是……陆公子所作?”
“其中讲了许多治国之道,不正巧是夫君近日作论时头疼的点么?”
梅三娘向来听自家夫君同人咏诗论赋,对这文章也能鉴赏一二。且梅安知虽勤奋好学,可是运道不佳,本想着今秋一举考中举人,可是奈何大燕有战争之祸,只能等一切平定下来再说。
“此赋笔翰如流,风格不拘绳墨,跌宕昭彰,字迹矫若惊龙,又如群鸿戏海,信纸上的墨汁尚新,想来是陆公子临行前所作。”
“此文针砭时弊,字字鞭辟入里,又借古讽今,实是论道经邦的旷世奇作!”
梅安知连声感慨感慨,将这《赤燕赋》捧上高位。
“那位陆公子,实在是大才!大才啊!”
“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身份,竟能被你我夫妇二人遇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