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仁立刻垂首,避开大哥颇具威压的视线,口中道:“寒仁这就去办。”
他转身,用眼尾横了覃宛一眼,便自顾掀开营帐走出去。
覃宛见这事算是办妥了一半,悄悄松口气。
军帐中又只剩下他二人,苌孤突然开口问道:“听雨砚说,你这些时日不能侍寝了?”
覃宛心里一惊,不意他突然提起这个,耳根蓦的蹿红,有些慌张道:
“是……”
不会吧,这苌孤还真把她当成宠妾了?
苌孤见覃宛仿佛一脸害羞的低下头,愈发兴味道:
“怎么?你很失望?”
覃宛心里一咯噔,头上冷汗都要冒出来了,忍着恶寒咬牙道:
“是啊,秦竹只恨身体不适,不能伺候殿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