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放任此女住在兵将的营帐中,就不怕她做出什么小动作,一举掀了我南蛮军营么?”
寒仁听得认真,但是听到此处也忍不住嘀咕:
“那大燕女虽然有几分心眼,但也不至于这般能耐吧……”
苌孤收回摩挲立柱的手,沉声道:“不可轻敌,轻敌是大忌。”
“你既然觉得她没能耐,为何不敢让她住你的营帐?你怕她?”
寒仁最吃激将法,哪里受得了这种话,立刻反驳道:
“我怎么可能怕她?”
“罢了罢了,就让她住我的营帐就是,任她百般心眼子,也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什么手脚。”
他算是听明白了,大哥是让他监视她呢。
看他今晚怎么收拾这个女子,叫她在大哥面前故作柔弱,叫她诡计多端!反正他身为副将,收拾人的法子多了去了,她一个女子,肯定一道刑罚都遭受不住,迟早叫她把大燕战舰的秘密都抖落出来。
苌孤将寒仁脸上的阴狠尽收眼底,想到秦姑娘今日被寒仁牵着走都被摔的满手是伤,一时间有些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