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救你不仅仅是因为我好心,也是因为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求救的信号,不是哀求,是一种……”
覃宛顿了顿,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描述:
“总之,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让我觉得我们非常有缘分。”
“后来,我接触到的你,勤恳努力,羞涩乖巧,但是总觉得和那天我看到的你都不一样。”
“你勤恳努力,是因为我救你,你要报恩。你在我娘面前乖巧,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”
“但是,我不想你是因为这些原因留在覃家,明白吗?”
覃宛目光灼灼,看向凝竹的眼睛。
凝竹像是被一簇火苗烫着了一般,破天荒的回避了覃宛姐姐的眼神。
她咬着唇,看向顶上落下的帷帐,这是覃婶娘说绣坏了嫌不好看扔了又觉得浪费,所以拿来给她用的。
耳房靠近后院的水井,潮湿又容易生蚊子,所以格外需要一个帷帐。
可是仔细看这帷帐,垂落下来,没有一丝多余的抽丝和线头,哪里有绣坏的痕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