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宛歪着脑袋,装作在仔细回忆的样子。
章元南这下全明白了,分明是这个臭娘们特意去跟徐校尉告发的,肯定是知道他把她的滑胎药给倒了。
臭娘们!不过顶着徐群凶恶眼神的压力,他的骂声憋在了嘴边,不敢说话。
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自己去领罚!”
徐群用视线剜了眼这个不成器的东西。
其实他并非不知道章胖子平日里偷懒耍滑,偶尔喝喝小酒,但是只要不做什么更过分的事,他也不会和他计较。
可是他前头还同覃娘子信誓旦旦的说江州商船有规定不能喝酒,喝了要领罚,这章元南青天大白日的不做事来仓库里躲着喝酒,丢人现眼,还不如罚了一顿叫他涨涨记性。
“徐,徐爷!我知错了!您别罚我,就饶了我这一回!”
听到徐校尉叫他去领罚,章元南真的怕了。
军规二十大板要是落到别人身上,躺个三天也就够了,但是他平日里又不精于武艺,身体被酒水掏空了许多,这二十大板下去不死也是残了。
他绝不能去领罚!
“徐爷您行行好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