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有死对头,后有仇敌,覃宛慌的原地捂着头蹲下,别来了别来了。
“别怕,别怕。”
好像是陆修远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,覃宛迷迷糊糊的叫着他的名字:
“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
然而没用,那金主顾已经叫人提着刀往她头上砍去,覃宛吓的出了一声冷汗,忽然睁开眼,这就醒了。
“姐姐,你做噩梦了?”
床边是月儿,用担忧的眼神望着她,还把冰冰凉凉的手贴在她脸上叫她能舒服些。
覃宛慢慢扶着床沿坐起来,回想着方才的噩梦。
或许,的确是近段时间她压力太大了。
原本食肆就够她忙的了,接着就是刘家脚店,凝竹琨阇他们的事,还牵扯到那么至今未有消息的金主顾,码头章胖子的为难,陆修远忽冷忽热的态度和来去无影的行踪,都叫她心神不宁。
原本平日里忙起来不会多想什么,眼下病倒了,那些心中的隐忧和烦闷都在梦里一一呈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