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宛正在思考该怎么和秦氏说那五锭黄金的事。
“你瞧瞧你,这么乐观是做不成大生意的。就琴大姐那,生意都黄了不少,她三天两头找我哭诉,你又时常不在家,我都快烦死了。”
“还说你先前答应她要教她做新式的小吃点心,结果到现在都不见你人影。”
“我看她哭穷是假,想学手艺是真。”
“大丫,你可把看家本事给守住了,别随随便便就教给外人。”
“谁知道你这俩新徒弟会不会偷师完就跑路了。”
秦氏一边算账,一边跟她嘀咕。
覃宛看了自家娘亲一眼,吐槽琴大姐最终还是绕回了凝竹兄妹,这是还不相信她们二人的人品呗。
“娘,我不是说了,咱们覃家的手艺,别人偷学不完的。你女儿这脑子,总有新鲜的菜式想出来,别人难道能跟我偷学一辈子。”
“再说了,都说是我徒弟了,我不得正大光明的教,什么叫人家偷师,多难听?”“还有琴大姐那,我是有别的想法了,所以才迟迟没去教她新的小吃。”
覃宛话音刚落,秦氏的耳朵就凑了过来:
“啥别的想法?你又有啥点子了,说来给娘亲听听。”
覃宛轻咳了一声,试探的问秦氏道:
“娘,先前那个刘畜生的店,原先的店家想低价出售,这事你知道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