琨阇扫了眼她手上的食盒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
“覃娘子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”“你救我们。”
“于水火中。”
“做这些活。”
“理所应当。”
“欠你良多。”
“不劳烦。”
“覃娘子费心。”
琨阇费力的说了好长一段话,虽然零碎,覃宛也听出这是婉拒的意思。
不过她假装听不见,将食盒放在他面前的案桌上,把里头的碗碟一一拿出来摆开:
“琨阇兄这话说的,凝竹,哦不,是梨琅日日帮我在食肆里头做事,劳心又劳力,你又在家里忙前忙后,我做个夜宵给你们,本就是应该的。”
“再说什么欠不欠,以后别说这些。”“不就是救凝竹的时候花费了我一锭黄金,救你的时候差点把我的小命和覃家的名声搭进去么,这些往事有什么好提的。”
覃宛笑眯眯的看着他,只见琨阇的瞳孔果然如她所料一般放大。
“你,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