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琨阇。” 覃宛拧眉:“什么?” “琨阇(du一声)。” 凝竹哥哥垂着头,闷声重复了一遍。 覃宛依然不解,凝竹心里一惊,哥哥,哥哥怎么把在家乡时的真名给吐露出来了。 他们兄妹不是,不是说好来大燕后要隐姓埋名么? 不过凝竹还是放下心中的震惊,抿唇对覃宛一笑: “我哥哥是在和你们说他的名字,琨阇。” 原来如此,覃宛点点头,这名字倒真像南蛮的名字。 她嫣然一笑: “好名字,我知道了,琨阇,你安心养伤,明日我们再来看你,今晚你便在这早些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