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宛淡然道:
“这本就不是什么有门槛的法子,旁人迟早会学去,只是他们现在才学我们覃家送外卖,我才奇怪嘞。”
话音刚落,秦氏跌跌撞撞从外头冲进来,口里喊着:
“大丫,大丫,不好了。”
覃宛到这会才开始头疼起来,最近是不是她水逆,一天天的,不好的消息一个接一个。
秦氏累的满头大汗,扶着房门大喘气,用手帕擦着脑门上的汗,斩钉截铁道:
“我们覃家要完了,有人想害咱们。”
覃宛眉心一跳:
“怎么了?”
“是不是月儿和弈儿……”
难不成家里出了什么危险?
秦氏摆摆手:“是琴大姐,咱们家的臭豆腐摊。”
秦氏方才送木桶回清平巷,见琴大姐家里冷冷清清的,不似往常,那些送外卖的小萝卜头们进进出出的,热闹极了。琴大姐见秦氏回来,一把抓住她:
“覃婶娘,咱们要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