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簪子裂了!”
虽说这簪子不算名贵,却也是秦氏特意送她的,覃宛心里十分惋惜。
乌云掀起明月身前的云纱,月光滑过窗棂透进后厨,将她脸上痛惜的神色照的分明。
隐忍多时的陆修远捏住她的手腕,定定问她:
“这簪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?”
“不过是一枚材质低劣的骨簪而已。”
覃宛闻言抬头,借着月色看清了他的面容,心头大震,再朝他的右手看去,她亲手系上的蝴蝶结还在,不可置信道:
“果真是你?你就是知县大人的世侄?”
“你还易了容来骗我?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?”
覃宛挣开他的手挣扎着站起来:
“陆修远!”
这是她头一次直呼他的名字。